Heartquake

你的眼神再次清澈

[瑜昉]宝贝计划7

精尽人亡预备中!

有朝一日:

*沙雕




黄景瑜的狐朋狗友听说他喜当爹,纷纷假借探望之名行看孩子之实。


他们到达黄景瑜报出来的地址,一出电梯门,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从对面门蹿出来。


一个两三岁小孩光着屁股在前面跑。


黄景瑜左脸颊画着一只乌龟,右脸颊一朵娇花,额头上是抽象画。


他举着裤子追,“祖宗,穿裤子!!!!”


黄景瑜把朋友们让进客厅。


一个朋友背着手评价,“你左脸这只乌龟笔触细腻,右脸这朵花风格写意。”


另一个朋友一本正经,“乃儿有大将之风,是未来的毕加索。”


两个人终于忍不住,在沙发上放声大笑。


他们一边笑一边揉肚子,“景瑜啊,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,白得这么大一儿子啊?”


黄景瑜袖着手说,“羡慕啊?嫉妒啊?”


他吸吸鼻子,“你们知不知道,我现在连吃一根冰淇淋,也得躲到厕所里面去。”


“我跟美女聊天,这祖宗过来玩我手机,发了个‘吃屎吧’表情过去。”


他瘫在沙发上,“你们谁要谁抱走,我举双手欢送。”


朋友们顺着他开玩笑,“真的啊,那你对象不找你拼命啊?”


尹昉不在家,上班去了,黄景瑜干脆脚都翘上了茶几,“他知道能怎么样?”


“知不知道什么叫一家之主?”


他手指敲敲扶手,“我就是一家之主。”


他说,“我说一,他就不能说二。”


尹昉下班回来,弯腰在玄关换鞋,一抬头看见家里来客人了。


他冲客人笑笑。


虽然是秋天,但秋老虎还猛,尹昉还穿着短袖t,下面一条破洞牛仔,脸白白的,衣服绿绿的,一笑,眼睛弯弯的,脸颊润润的。


他看了黄景瑜一眼。


黄景瑜默默把两条腿收回来,穿上拖鞋,放好。


他咳嗽一声,指指沙发上两个人,“我朋友,今晚留下吃饭。”


尹昉说,“行,我加两个菜。”


朋友看黄景瑜他儿子扑住尹昉的腿,才反应过来,“这你对象?”


“废话。”


一个朋友说,“黄景瑜,你衣冠禽兽。”


另一个说,“禽兽不如。”


一个朋友说,“黄景瑜,我看错你了!”


另一个说,“这么多年的感情,终究是错付了。”


黄景瑜说,“……啊?”


朋友悄声问,“你对象现在几岁了?大学毕业了没有?”


黄景瑜明白过来,挑起一根眉毛,“你猜。”


朋友吓了一跳,“不会吧,还没上大学?”


他痛心疾首,“你祸害人家好孩子的时候,他不会还没成年吧?”


“狗屁!我是这样的人吗!”黄景瑜右手比三,左手比二,“他今年都这个数了。”


“23?”


“32!”


朋友嗤之以鼻,“好啊黄景瑜,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群众的谴责,都开始学会撒谎了。”


黄景瑜看他俩执迷不悟,“你们就等着打脸吧。”


他转头叫,“尹昉!”


尹昉走过来,“怎么了?”


黄景瑜说,“你跟他们说说,说说,你今年都几岁了!”


黄景瑜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朋友。


朋友不敢相信,“你今年真的32了?”


尹昉问,“景瑜这么说的?”


他叹了一口气,“景瑜说几岁就几岁吧。”


他说,“当年虽然我不懂事,但我也不怪景瑜。”


黄景瑜说,“……啊?”


尹昉一双圆圆的大眼睛,又天真又单纯,他眨眨眼睛,“你们也别再说景瑜了。”


尹昉背过身,对着黄景瑜挤出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来,“毕竟,他才是一家之主,说一不二嘛。”


黄景瑜这才想起来,妈的,尹昉演戏也是拿过奖的啊!


“尹昉,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啊。”


黄景瑜说。


尹昉正站在厨房冰箱门前,琢磨着今晚吃什么菜,黄景瑜扒住冰箱门,露出两只眼睛,对着尹昉,几乎是声泪俱下。


尹昉都懒得看他,“我怎么不厚道了啊?”


黄景瑜说,“你还敢问!”


他伸出食指戳着冰箱门,“你看看我朋友刚刚看我的眼神!”


“那是看衣冠禽兽!人面兽心的眼神!”


“那是看人民公敌!诱骗未成年人的犯罪分子的眼神!”


尹昉噗嗤一笑。


他拉开冰箱抽屉,一样一样往外递食材。


黄景瑜悲愤,“你还笑!”


他接过食材,肉类扔水里解冻,其他的放流理台。


“你还大我六岁呢,幼不幼稚,无不无聊?”


尹昉打开水龙头洗菜,“那我大你六岁,也没见你叫我哥啊?”


黄景瑜接过水淋淋的土豆和萝卜,嗤之以鼻地削皮,“你那么幼稚,好意思让我叫哥吗?”


尹昉拿出砧板和刀,“我幼稚?”他气笑了,“你吹嘘自己一家之主,说一不二,很成熟啊?”


黄景瑜嚓嚓嚓地切菜,“那现在你把我污蔑成违法犯罪份子,你变成犯罪分子家属,你高兴了?”


尹昉剥蒜切姜,热油下锅,“我这叫大义灭亲。”


黄景瑜端起砧板,刀在上面一划,土豆丝顺着滑进锅里,“你这叫谋害亲夫。”


尹昉哦地一声,说,“黄景瑜,你是不是太入戏了啊?”


黄景瑜愣了愣,嘴硬,“你有没有演员的基本素养?”


他抽抽鼻子,“不入戏,怎么演好戏?”


他越说越理直气壮,“你懂不懂配合?懂不懂接戏啊?”


他说,“亏你刚得了最佳新人奖呢。”


尹昉冷着脸说,“黄景瑜。”


黄景瑜也不示弱,“干嘛?”


尹昉说,“你刚刚没把土豆丝过水洗下淀粉啊?”


黄景瑜啊?


黄景瑜心虚地,“谁规定炒土豆丝一定要过水洗淀粉啊?”


尹昉说,“那现在粘锅里,都糊了。”


黄景瑜嘴硬,“糊了也不一定是因为淀粉。”


他说,“可能是你油不够大。”


尹昉敲敲锅沿,“我炒土豆丝都十年了!”


他说,“什么火候我还不知道啊?”


黄景瑜说,“我炒土豆丝都十一年了,就是火候不够大!”


尹昉说,“我十五年了!”


黄景瑜说,“我二十年!”


尹昉气笑了,“你六岁就会做饭了啊?”


黄景瑜说,“我人小鬼大。”


他自卖自夸,“我聪明伶俐。”


他重新开始切土豆丝,一边切一边说,“厨房是男人最好的战场,将来我儿子也得六岁上战场。”


尹昉刚想说话,身后传来阿啾一声喷嚏。


他和黄景瑜扭头去看,他俩儿子,穿着尿包,撅着屁股,无声无息地拉开了冰箱的门。


手里抓着一只可爱多。


尹昉沉默地举起锅铲。


黄景瑜沉默地举起菜刀。


他俩儿子默默地放下可爱多。


关上冰箱门。


转身走出厨房。


留下一个小而坚毅的背影。


尹昉说,“人小鬼大?”


“聪明伶俐?”


他冷笑一声,“黄景瑜,你能不能遗传点好的?”







@Heartquake 您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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